中。七百年来,过得也都平平无奇、混混沌沌。
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有遇到想同行的人。
只是不知他愿意与否。”
其实说这番话时,炆爞心中真的有些没底,毕竟各界对自己的态度恶劣的显而易见。
而且乜寒涯就像一股关不住的风,能够愿意同自己老老实实的走这几个月,已算是为了那点救命的恩情了。
但他希望,能够同乜寒涯走下去。
这在他漫长寂寥的人生中是从未有过的。
乜寒涯闻言愣了愣,随即想,啊,这是有人陪同的日子过久了,不适应形单影只的生活了。便无所谓的笑道:“我能陪炆爞大人的时日可不长。”
“我也从不奢求天长地久。”
炆爞认真道。时间于他,即廉价又奢侈,他能争的,也只有朝夕。
见炆爞铁了心要跟到底的模样,乜寒涯也只得无奈道:“好,我们此后同行。行了吧?”
“那是否可以告知我,你遭遇了何事?”
也罢,既然炆爞已然同自己交了心,两人还要相处一阵子,乜寒涯也不能一直瞒着他。
“县衙停尸房中的那个木槿山人是我师傅。”
见炆爞惊讶的看着自己,乜寒涯向后靠了靠,悠哉悠哉地道:“别那么惊讶,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
小的时候他带我混江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的真实姓名。
他说名号这种东西都是累赘无需太过在意,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称呼也都没正经过。
至于,对外,他的自称……”
乜寒涯笑了笑,接着道:“那可太多了。他四处坑蒙拐骗,为了不被抓,从未接连用过同一个名号。.?
除了盗用的,就光说他自己编出来杂七杂八的名号就数不胜数。
而‘木槿山人’就是他曾用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