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炆爞同行,乜寒涯才知道,炆爞可不是个简单的走方郎中。
炆爞身上有功夫乜寒涯早就知道,可不知他竟也是法修。他不仅四处行医,还会运医驱邪,实是一个好不厉害的药修。
遇到危险时,也完全用不到乜寒涯出手。看着炆爞的身手,乜寒涯不由得暗暗摇头,自己这人情一时半刻是还不上了。
“我说炎蟲哥哥,您总是这样冲在前面,让我怎么还你人情啊?”见炆爞收拾完毕,乜寒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环起手臂歪头笑道。
炆爞只道:“住宿、饭食的银子都由你承担,还不够吗?”便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想了想又回身叮嘱道:“我见你花银子总如流水,不加克制。
这样不好,都是血汗之钱,不好如此挥霍……”
炆爞还未说完,回身就见身后的乜寒涯已然跑到了路边老伯的摊位跟前。
片刻,举着两个糖人一边欣赏着一边走了过来。
见炆爞看着自己,乜寒涯将手中画的两只蝴蝶糖递给了炆爞一只,咧嘴笑道:“尝尝。”
炆爞大概是被他孩子气感染了,接过糖人也笑了起来。
“知道为何选花蝶吗?”乜寒涯咬着蝴蝶翅膀,丝毫不怜惜的嚼着,边问。
见炆爞拿着蝴蝶看自己,乜寒涯接着道:“生而鄙陋,旬月而亡;赏心悦目之态,不过三日。
如此朝菌晦朔,却仍孤蓬自振……”
乜寒涯说着说着,总算是装不下去了,这文绉绉的话他实在不想再嚼下去了,笑着举着半个蝴
晃了晃道:“总之,漂亮一日是一日。”
炆爞看着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也是,人生苦短。”
看着轻轻咬下蝴蝶翅尖的炆爞,乜寒涯咬着竹签歪头忽然问道:“炎蟲哥是林青宗的人吗?”
炆爞咬着翅膀的嘴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