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看着气的说不出话的炆爞,乜寒涯只好怪自己多言,不该同他讲这些,摆摆手无奈道:“放心啦,临时的而已,他顶多见半天的鬼而后就恢复了。
不这样他怎么能信我呢?”
掌柜的看着这一副无所谓模样的小伙子,吓得不动声色的往炆爞那边挪了挪。
见炆爞还要说什么,乜寒涯忙拍了拍他手里的银袋子,拐开话头:“哎,住店的银子我可给了,别让人家掌柜叔叔白忙。
我累了要进去休息啦。”
说着枕着手臂大摇大摆的上楼而去。
炆爞看着手里的银子良久,摇了摇头,将银子往掌柜的怀里一推,转身叹气去备药去了。
而后修养的日子里,乜寒涯便没消停过,三天两头便跑出去赚银子。
由于炆爞那天见他回来后便苦口婆心的在他耳边磨唧了两个时辰,叫他不要再用那些歪门邪道或是出格的不光彩手段,否则误入歧途再难归正,乜寒涯总算收敛了些。
其实他真本事是有的,否则也不至于借着马帮的手直接端了这横行数十年的匪贼老窝。
只是这和老神棍混久了,一时收手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过,若真拿出真本事来,他这一身未愈的伤着实有些受不住。
于是,一次他星夜晚归后,看着在他房中等待已久的炆爞,乜寒涯心虚的擦了擦脖颈间的虚汗,准备接受佛经般的教导和洗礼。
炆爞却什么都没说,示意他坐好,替他换药。
看着他的伤口,炆爞忽然问道:“你很缺银钱吗?”
乜寒涯一愣,看着炆爞在他眼前咫尺间的肩头,阵阵清新的药香沁的他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没、没啊?”
“既不缺钱,为何如此急功近利,甚至不惜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炆爞继续为他肩头上药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