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
“不,我朋友的店铺。
近日生意清冷,可借他雅间暂住。”
乜寒涯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不见自己的衣衫,起身便要找。
“你这是做什么?”炆爞忙拦住他问。
“我要走啦,我衣服呢?
哎!是不是不能穿了?炎蟲哥哥帮我找身能穿的……”
“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
炆爞皱眉将起身的乜寒涯按了下去。不知道他是怎么起来的,但这人确是昏死了五日的病危之人,先前还险些救不过来的。
乜寒涯被掐着手腕拉了回去,看着炆爞痞笑了起来。嘴唇太干直接扯裂了开来。
不过自己像无知觉一般玩笑道:“这位哥哥,我可没银子付给你们嗷,只能白吃喝。”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身体满不在乎的青年,炆爞叹了口气道:“不收你银钱,安心养病吧。”
乜寒涯龇牙笑了笑,顺口道:“你这走方郎中的血汗银钱可不好白花。”说着在身上寝衣上四处摸了起来。
“你怎知我是走方郎中?”炆爞疑惑的看着乜寒涯问道。
乜寒涯却眨了眨眼,随即道:“看出来的啊!”说着指了指面前的药盘子。
又看了看四周,扯开话头问道:“你看没看见过我的东西?”
炆爞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哦,你是说这个吧。”
他从附近桌案上的小盒中取出了个血红色的挂坠子,递给了乜寒涯。
乜寒涯却没接,看着那坠子,笑了笑。
随即向后靠在靠枕上随意的摆摆手道:“送你了,我浑身上下就这点值钱东西,当是谢礼了。”
炆爞愣了愣,皱眉道:“送我?
不妥吧,我见你昏迷时一直握着这坠子,应是很重要的东西,还是自己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