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论了。”
不知为何,久屹对他的话感到极为不适。但还是浅笑道:“先生之意,是我久某也未尝不可能是别处飘来的一缕残魂附在了这具身体里喽?”
“有何不可呢?”孟公看着眼前瞧不出什么波动的人,继续着自己的试探:“公子是附身而来的残魂,还是这身体中的原魂被打散,自己真的辨别不出吗。”
说罢顿了顿又转开话题道:“至于那飞出去的七魄嘛,或许转生了,或许受创时便被打散了,或许还在某处飘散着,亦或许……
被什么法修收走了,镇压了,等等等等,皆有可能啊。”
孟公话越说越慢,意味深长的味道表现的越来越明显,尤其最后‘镇压了’几个字的语调尤为不同。
久屹忽然又感到头痛,比方才听到‘上古’一词时还要痛,痛的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原是来诛心的。”久屹抬眼盯着孟公轻轻的道。
孟公闻言猛地抬眼盯着久屹,就见久屹盯着他淡淡的道:“不过,你们不知有些水是搅不动的吗?
就算搅动了,结局也不会变,反倒溅了自己一身湿。”
未等孟公反应过来,久屹面上瞬间变了回来,眯着眼尾浅笑了起来,回身看了看花海尽头的匆匆找来的两个人影:“真准时,接我的人到了。”
那声音像还在闲聊,没什么波澜。
久屹说着,起身要走。想了想又向孟公施礼道:“还是有劳孟婆大人解惑,在下告辞。”
就在转身离开的瞬间,久屹顿了顿,回身笑着道:“不过……依久某愚见,大人御下不妨再严些。这逢人便递孟婆汤的毛病着实坏了大人的风评。”
说罢转身朝来人方向走去。
来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湛暝和淳于景兰。
淳于姑娘站在了外围,湛暝早已几步走进了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