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话里的意头,斜眼瞟了他一眼,勾着嘴笑道:“‘也’?我可不敢苟同。无事可做的是我,但不是你吧。”
说着还瞟了一眼余庆丰手中的书册。
“可,教我的人都忙着呢啊,久哥。”小檎咧嘴指了指扔在震动的棚板,边拉过久屹的衣袖使起老手段来。
久屹不由得好笑起来,顺手接过余庆丰手中的书册拉着小檎径直下楼去了。
小檎以为久屹要拉他出去玩,脸上乐开了花,美滋滋的被拉着走。
谁曾想久屹拉着小檎进了后院,将他按在了小停中的石墩上,又把书册递给了他,接着便坐在了他对面不做声了。
小檎拿着书册呆愣楞的看着久屹,良久才反应过来久屹的意思,泄气的趴在了桌长。
久屹翻着自己随手拿来的一本,眼皮也不抬一下:“接着学罢,有何不懂,我为你解。”
余庆丰见这架势,识趣的跑回楼中,拿来了纸砚笔墨、茶水果品,规规矩矩的摆在了小檎跟前。
小檎咬牙看着这‘善解人意’、‘体贴周到’的小跟班,气得一句话说不出。.?
看着对面久屹满意的眯起了眼睛,小檎撇撇嘴,只得不情不愿的拿起书册,心不在焉的看着。
刚看了不到半分,便忍不住东拉西扯的问:“久哥?怎么不见湛暝哥哥?”
久屹正翻着书页,闻言手腕不由得一顿。
不过也是,处时间久了,众人莫名觉得,有久屹的地方就会有湛暝出现。就连小檎也这样觉得。
“昨日钟楼主飞鸽传书,要湛暝即刻前往城南一家老宅办事,大概要几日才能回来。”久屹垂眼答道,顿了顿,忽然又抬眼看着小檎。
看的小檎如芒在背的挺直了腰杆:“怎么了久哥?”
“小檎,听闻蒋灼是通冥坊中的老人了,那你可知,他在此处从事多久了?”久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