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多么清高自持的存在,竟不惜对同族痛下杀手。
原也不过如此。
那我就好奇了,这些法修到底给了公子多少好处值得公子如此鼎力相助。
不会就是为那几粒碎银子吧?这我们也出得起啊。”
说到这里,久屹已经将这里看了几圈。除了单栓冢,似乎两人只能蹬着这些灼手的铜链爬上去。
这令人头痛的单栓冢似乎没有想再打开的意思,而对面这家伙耐着性子在这耗时间,定然留有后手,久屹没时间等他,要尽快行动。
如此一来,只有从上面出去了。
这也都是小事,灵器只会伤到久屹,对湛暝倒是没什么影响。而这样的伤害对久屹而言……也不是大问题。
可再往上,就只能徒手攀着四周的石壁爬上去。
这倒是难不倒久屹,徒手碎石久屹也不是没干过。
那湛暝呢?
他背着蒋灼,久屹再背着他?
这画面……也不是接受不了。
久屹暗自点了点头,不过千万别叫别人看见,这狼狈又有些好笑的场景,想想都令人抬不起头。不知道湛暝受不受得住这荒唐法子。
久屹想着,嘴上也没闲着,盯着那人轻描淡写的回道:“说白了,我觉得,你们没有胜算。”
说着背后托着蒋灼的手向湛暝比了比手势,示意湛暝找时机准备动身上去。
“没有胜算!”那人惊奇的叹了一声,活似见了鬼一样。随即又勾着嘴角笑了起来,露出了一脸阴鸷的模样。
“上!”久屹感到不妙,低喝一声,几乎同时,湛暝已经就近跳上了铜链。
久屹也跳上了附近的一条铜链,但意外的是,他脚下这一条栓的并不那么牢靠。
在铜链断裂的瞬间,他本能抓向了头顶的铜链。
久屹几乎闻见了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