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这胄毒的情况,保守起见,阎邵云还是挑了些药粉帮傅川处理了伤口,以期减缓溃烂和疼痛,助他尽快转醒。
若无这样的插曲,督府的几个定然已经动身出谷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的。
然而傅川的伤势突然加重让他们意识到了外面胄虫的可怕之处。
他们已是所剩无几了,再有折损,这一趟便白来了,什么也带不出去。
因而也不得不斟酌先前久屹的建言。
不过,他们考虑他们的,久屹仍要按自己原来的筹划进行。
见久屹同湛暝动身要走,阎邵云还有意委派亲随同两人同行以助一臂之力。却被久屹回绝了。
先不说他们跟在身边大大有碍湛暝和久屹两人的发挥,就看他阎府的这四个中,除了阎邵云,伤的最轻的竟然还属白虹。
而阎邵云不得不留下照看几个孩子,脱不开身。
这样情形下,无论哪个跟着都属实拖了后腿。
久屹临行叮嘱了阎邵云一行暂且在洞中熄暗篝火躲着,呆他二人回转。
并轮流遣人在廊道口处警戒,一旦有情况,立刻带众人转移。一路留下记号,以便两人回来时寻找。
并且还为他们规划了合适的逃跑路线,策划了既能安身逃离,又能尽量靠近山谷出口的几条生路,以备不测。
为此,他还取了布片,用焦炭将手中的图样按原样拓下,一式两份。
这样分开行动的两队人马皆有图可依。
阎邵云看着这顶着帷帽的年轻人为几人部署着,言行举止堪称缜密周全,面面俱到,眼中不由更多了些钦佩敬重之意。
在湛暝动了动挡住了他的视线后才收回了目光。
安排完一切,久屹又召来三个孩子简单叙话。
虽说小丫头和方廖已经算是大孩子了,这个年岁,同大人随行,参与赏猎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