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人,做任何事总有他自己的用意。
我想你费劲心力一路跟来,多多少少是有挂心蒋灼的成因在的。
而在我言明你的所作所为并不能对行动有所进益后你依然固执己见,甚至会独自同陌生人擅闯是非之地。
如此胆量想必不单单来自那一点执着吧。
再想想钟楼主的反常言行,我觉得你应该,想交代些什么。”
“对不起久哥,又拖累你们了。”
小檎这样说着,见久屹没做声,只得继续道:“其实我只是来故地重游罢了。”
久屹闻言终于看了看他。
小檎抿了抿嘴唇道:“我确实有曾听过一位通冥坊的仆役提及过我的身世,在我很小的时候。
我还记得那人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只是提到我的家乡在就在神秘的飞鸿岭东面,一片皑皑白雪之中。
其实我当时只是在追问为什么自己不像其他人一样有爹有娘,我想知道我的爹娘在哪里。
他给我的并不算是个满意的答复。
可第二天,那人便在通冥坊中消失了。”
小檎说着看了看久屹,童稚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该有的恐惧。
“我再也没见过他。我跑去质问过姐姐那仆役去了哪里,也因此大闹了一场。
但我依然一无所获。
自此我也便将这没有答复的疑问丢在了一边。直到……我听见你们要去飞鸿岭找蒋哥……”
“你的疑问便又重睹天日?”
小檎闻言点了点头,却见久屹又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之所以会被你姐姐一再回避,或许是因为真相对你而言真的没有必要了解。”
却听小檎破天荒的辩了句:“我以为你会说,或许真相是让人无法接受的。”
“在我这里,是一样的。”久屹勾着嘴角歪头笑道,整个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