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后悔了,决定掩埋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拐开话题道:“钟楼主认为虚无的跟踪者是冲我来的。”
久屹不知道湛暝是否觉得他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只知道自己说了些不应该说的,得想办法拐开话题。
这样莽撞的自己几乎令久屹有些意外。
“你别多心,这并不会让我对你有什么怀疑。”湛暝看着莫名其妙狐疑起来的久屹定定的道。
“其实如果你们有什么怀疑也是可以理解的。”久屹还是淡定的把话圆了回来,接着浅笑道:“毕竟我身份特殊,来历成迷。..?
楼主将我收归麾下,自然是顶了好大的风险。当此之时,又恰逢有人探查我的行踪。
好巧不巧,他探查的不是通冥坊的几位老资格,偏偏是我这个涉世未深的愣头青。
若我是你们,自然也会有所怀疑。
除了那人到底想对通冥坊所为何图,自然也会想,或许他只是针对我的,也就是我自己惹来的麻烦。
甚至会想会否是我走漏了什么通冥坊的秘密,从而招至麻烦,又或者会怀疑我是否是哪里派来的细作,故意露出了什么马脚引来了探马。
不过说实话,这些我也没有头绪。目前为止,无甚可为自己辩驳。”
久屹说完抬眼看了看湛暝。他说了这样多,湛暝却一直默不作声,还是那样的神情定定的盯着他。
不是久屹故意将气氛搞得如此凝滞,他只是不理解,人是如此感情用事的吗?
仅仅因为十几日的相处,一丝朦胧的情愫,会让一个沉着理智的人卸下全部的戒备。
就像这个人对他的疑心和警戒连一个平头百姓都不如,更何况他还是个身经百战的法修。
久屹不信,或许因为是个老江湖,喜怒不形于色……
“除了为探查通冥坊的底细,那探马的目的或许还有许多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