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要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套路,绷着脸看向别处,没有要理他这茬的样子。
“小檎。”久屹说着蹲下身看着他,手搭在小檎的肩头正色道:“小檎,我知道你自己在坊中无趣,也没个同龄人和你玩。
但是这次真的不行……”
“为什么啊,我说了我会乖乖听你们的话,不冒险也不捣乱,也不行吗?”
久屹叹了口气,许多事情在小孩子的世界里会变得非常的简单。
在他们的心里,是便是是,非便是非。
他认为大人将他抛在家中就是因为他表现的不够乖巧,可他现在完成了功课,表现的也足够听话,却还是被抛在家中。
所以他心里只有委屈,什么也听不进去。
“小檎,这次不一样,那边的情况非常危险,蒋灼已经陷在其中都不能脱身。说明我们去了也很可能自身难保。”
久屹略带无奈的看着小檎,而小檎脸上已经开始不断地滑落泪水,活似发现自己被欺骗了的弃婴。
看着噘嘴闷声委屈的小檎,久屹不忍的抬手轻轻抹去他的泪水。接着道:“我出棺以来,做的第一件也是唯一一件后悔的事,便是带你去了虚无。
那天如果不是湛暝在,我恐怕就会害你英年早逝。
到时就算你泉下有知肯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所以我们都要记住,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绝不可再犯……”.?
可小檎在意的并不是这些,留着眼泪问道:“可是……蒋哥是不是很危险,他是不是会死?”
久屹闻言微愣,看了看小檎。久屹很少见小檎正儿八经的称蒋灼‘蒋哥’,平日里蒋灼让他这样叫时,他便都只顾闹别扭。不是叫他‘蒋叔’,便是唤他‘蒋老头’,以此故意气蒋灼。
现如今好不容易这样叫了,可惜蒋灼听不见,不然定是喜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