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挑了挑眉,看着湛暝抱起久屹便往回廊里走,半晌又想起了什么,扯着嗓子喊道:“喂,那这儿怎么办啊。”
蒋灼看着几屋子的尸体和仍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渔洋就头疼得厉害。
“叫官府来,瞎编点什么又难不倒你。”湛暝头也没回的沉声道。
显然烂摊子丢给了蒋灼,蒋灼气的咬了咬牙,转眼看见一旁捡笑的小檎,扬手追着打了好一阵。
蒋灼和官府的捕快进来时渔洋还在院中,仍然是那个动作好像一动不曾动过。
蒋灼声称自己只是路过投宿,渔洋自然而然地成了唯一的知情人和嫌犯,被带走的时候仍然没有说一句话。
蒋灼欷歔地摇了摇头,恐怕他已经失了心智。
捕快收了尸,又拉着蒋灼做了半日的口供,忙了小半天才算了结。
回了客栈,蒋灼甚至没问湛暝久屹的情况,也没来得及给自己伤口重新处理便一头栽在了榻上,睡了个人事不省。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小檎拿着镇上买的包子给他充饥。见到湛暝的时候看上去他也是方起,不过面色看起来不佳,似乎并未休息好。
“你脸色不大好啊,伤口无大碍吧。”蒋灼记得他被旱魃伤过,那僵尸利爪都有尸毒,须得用药处理。
不过见他领口处露了半点纱布,应该是自己处理过了。
“无碍。”湛暝淡淡地道着,同蒋灼进了久屹的客房。
“他还没醒?一直这样睡着?”蒋灼挠了挠头,定定的瞧着久屹沉睡的脸,好似同先前没什么两样,并无任何好转的样子。
“一直睡着,没醒过。”
见湛暝这样说,蒋灼不禁瞟了瞟湛暝。良久又龇牙道:“他不会死了吧……”
“不会。”湛暝瞪着蒋灼定定地道,蒋灼见状玩味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久屹一直觉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