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夸张地喊叫着,想必也是心虚,支支吾吾地也没辩解出个什么。
“你刚刚用的什么法器?”蒋灼松开了喊叫的小檎扔在一旁,忽然转身看着久屹问道,苍白的脸上倒是看起来多了几分正色。
“摄魂盏。”彼时湛暝已经走了过来,看着久屹边道。
久屹知道湛暝似是认得这东西,也察觉到了他眼中的担忧之色,忙道:“是,这是乜寒涯生前偶然间所得,与其说是法器,不如说是冥器。”..?
“冥器?”小檎不禁好奇地探出头来问。
久屹接着道:“冥器就是出自冥府的法器,大多为冥府的无常或是鬼官所用……
这,摄魂盏算得上半个。以血结契,见血启封。启封的摄魂盏……
会吞噬周遭的魂魄,燃入灯芯之中,魂飞魄散。
灯启魂灭,再无超生之可能……”
久屹说的犹豫,其实心中略有不忍,毕竟那许多鬼魂都是被鱼珠儿控制的枉死之人罢了。
这摄魂盏戾气颇重,杀戮颇深,启封之时无谓是非,不分善恶。用起来难保不损阴德,就连乜寒涯,生前也是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易示人的。
但久屹也未曾不思虑周全,自鱼洋出现在符阵边沿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鱼洋要对符阵下手。
当时符阵灵力已然不足,况且那符阵对人又没有威胁,只要鱼洋轻微触碰便会破坏符阵。
因而久屹也未轻举妄动,他知道鱼洋离得太近,已是无力回天,大阵注定会破,索性循序渐进,弯弯绕绕拖延时间。
只是久屹推脱之时竟见鱼洋拿出了一把灵器来,立时想到了身上的摄魂盏。
久屹心中不知他那染了尸气的血还能否启封摄魂盏,更不想轻易动用如此杀性的法器,因而仍未擅动,依然在想别的法子。
但蒋灼有伤在身,一人护不住小檎,久屹知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