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屹看了看摆在柜台上的账本,翻开的一页记录着昨日晨起退房记录便没再有入住的记录。久屹估摸着赏猎的人走后便没有人住店了。
正想着久屹忽然看了看角落里开着的的后门,里面是通往后院的回廊。
“有血腥味。”久屹便向里面边走边道,湛暝也紧随其后。
后院是个不大的小院,院中一口深井,一盏磨台,一间开着的柴房,和围着的四五间卧房。
没有灯火的小院冷清又诡秘。久屹看了看几间紧闭的房道:“这里到处都是血腥气。”
湛暝闻言托出剑魂,朝中间的一间卧房走去。不想他推门时,门似是从里面拴住的。
湛暝抬脚踹开了门,浓郁的血腥瞬间扑面而来,伴随着发臭的味道令人作呕。
湛暝将剑魂托在前面,淡紫的光照亮的地面上一滩污血从里面直淌至门前。
“你们怎么不说一声就跑这来了?”蒋灼忽然气喘吁吁地走进小院,又道:“前面的客房全是空的,都没人。你们找见店老板了吗?”
“在这呢。”湛暝看着屋里沉声道。蒋灼察觉了一丝不安,谨慎地凑过去瞧:“嚯!”不由得皱眉嫌了一番。
久屹背上的小檎已经发出微微的呼声,他感叹这小孩心大之余远远地朝屋里望了一眼。
黑洞洞的卧房里桌上摆着早已凉透的饭菜,几只豆大的苍蝇躁动的围着乱飞。桌旁店老板躺在血泊之中,原本蜡黄的面色变得青白。
最令久屹心惊的是他的脸。那血迹斑驳的脸上,原本的眼眸早已血肉模糊,变成了两个干涸的血洞。
久屹瞬间想起来前夜在这客栈中袭击他们的女鬼。
而桌子的另一旁则躺着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妇女,怀中还抱着个看起来不足十岁的孩子。他们的穿着打扮看起来都和这间穷破的小楼不甚搭调。
然而再怎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