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好清净清净。”
久屹笑了笑,跟着湛暝在附近的茶棚坐下歇息。
茶棚里人不多,许多赏猎结束的法修都已经启程上路,大部分的看客也都在那边听蒋灼讲故事,除去山谷里剩下没回来的少数人,现下这里的都是休息休息准备返程的。
虽然喝茶的不多,不过自从久屹进入这茶棚,里面的几人都偷偷地瞟着久屹,偶尔有几个还指指点点。
确实,虽然都经历一夜的赏猎,难免会有受伤或者擦碰,但像久屹这样搞的如此狼狈的确是少见。
他身上除了梵文锦是完整的,几乎处处都破烂不堪,还沾满了黑色的血渍,整个人闻起来也不太好。
久屹听着一旁的窃窃私语,一时尴尬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伸手去端茶碗。不想刚刚将茶碗端起,便听一声脆响。
久屹手中的茶碗碎了一桌,茶棚里顿时一静,所有人都吓得不敢做声,旁边窃窃私语的一桌更是僵着身子不敢看久屹。小小的茶棚静的只能听见不远处蒋灼的吹嘘声。
这一场大战下来,久屹手上的力道未能松懈下来,忘记了缓和自己的力度,一时疏忽,捏碎了自己的茶碗。
久屹自己也一愣,不由得心虚地扫了眼四周。
见湛暝默默地又递过来一个茶碗斟了茶,久屹小心翼翼地捧来喝。
茶棚里就这样一直无人敢做声,久屹也就这样尴尬地低头足足抿了三碗茶,才煎熬到蒋灼带着小檎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