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四大宗中唯一一位妖族子弟,百年前他在箖青宗中地位尚且不浅,想必现在已经是元老了。
名气定然也还不小,难怪蒋灼知道他,更难怪他会好奇。
久屹瞧了一眼蒋灼,欲言又止。
乜寒涯和阎邵云的渊源其实与久屹何干,久屹也不想参与其中。
只是,久屹不是乜寒涯,但却占用着他的身体,因而与过去的那些人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见久屹犹犹豫豫的不肯开口,蒋灼贱兮兮地笑着道:“如此难讲,怕不是什么情敌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关系吧。”
此话一出,湛暝都跟着转过了头。
久屹更是顿时转眼瞪着他,面上没什么,却是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个没正形的。
不过他那细皮嫩肉的脸若真接他一掌,恐怕就要变猪头了。
蒋灼见久屹吃瘪的瞪着他,咧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扭头看天,窃喜的笑容正难以掩饰,却猛然感觉右肩一沉。只听“刺啦”一声。.?
蒋灼一愣,良久蒙圈的看着久屹拿着自己右臂的衣袖给湛暝包扎伤口。
“我去!你……你撕我袖子干嘛啊?”
久屹没停手中的动作,边道:“包扎,你没见他受着伤呢。”
“可……你不都撕了自己的袖子吗,还撕我的作甚?”蒋灼被气得直磕巴,久屹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一只袖子怎够。”
久屹想到他刚刚来时说自己像讨饭的一般,此时也想让他尝一尝讨饭的滋味。
蒋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湛暝,明摆着想说‘简直不可理喻’。湛暝却若无其事的看了看蒋灼,显然不以为然,看起来还相当受用。
蒋灼气得直翻青眼,一拍脑门,自顾自的朝积尸地走去,心中不禁叹息,又多个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