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尴尬的站了起来,相对无言,久屹只好先开口道:“无事吧?”
“无碍。”“没事。”湛暝和云琨几乎同时回答,意外地盯着彼此,久屹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捡火把。
“你……的手……”云琨依然心绪不宁的转头看向久屹。
久屹意识到要暴露,定了定神道:“我的手?……喔,我自幼体寒,手会比较凉……
指甲留的长了些,个人嗜好,吓到你了。”
“这样啊”小伙挠了挠头,心想之前昏暗暗的,也确实没太注意他的手,只得心有余悸的道:“是我多想了,自己吓自己,哈哈。”
久屹将火把递给湛暝,见他情态如常,便松了一口气。
云琨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捶着酸痛的四肢一边抬头看向刚刚自己命悬一线的上方。
四周的石壁上,石阶已经全部缩入樯中看不出任何痕迹。
几人已然像井底之蛙,再无回头路之路,一种莫名的绝望漫上心头,云琨不由得问道:“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久屹道:“下来的时候我们都忘了一点,这石阶既然可以伸出来自然也可以缩回去。
你师兄四人于我们之前来到这里,而我们刚到上面的时候石阶却是缩回去的状态,定是他们下来之后探出的石阶又重新缩了回去。
想到这一点便可想而知,若是我们再慢一些,恐怕就会在未抵达之前摔下来。
现在我们既然下来了,便已经不能原路返回,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
由此看来‘落步如棋,无有悔路’恐怕就是这个意思。”
“好险,这机关好生厉害,若是再晚几步,我们恐怕就……”云琨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又想说什么,却见久屹定着眼睛盯着远处黑洞洞的地方看的出神。
“里面有何不妥。”湛暝拿着火把,走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