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停下了脚步。
自这个方向看着,久屹脑海中玄武星象图的一部分与已经推入的铜柱连成的半个图像逐渐重合。
“原来如此。”久屹轻笑了一声,利落地抬手,干脆地将没有数字的铜柱退了进去。
久屹几乎能听见云琨在石室外的吸气声,一时间气氛紧张如凝固般。
随着机巧声停止,石室里依然平静。
久屹转头看看俩人,俩人才松口气。
接着久屹心里更有了些底气,依着字条将剩下的铜柱一一推了进去。
随着最后一声机巧的咯咯声结束,石室里又恢复死一般寂静。
久屹站在侧面看着凹凸错落的铜柱连成的玄武星象图心想,若不是墓主人太过喜欢玄武,便是玄武在这墓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震动声和机巧转动的咯咯声,铜柱全部缩进铜门中,巨大的铜门缓缓升起,里面一件石雕的影壁慢慢显露。
影壁上深深刻着三列字,但是这字体怪异,笔画扭曲,久屹看不懂是什么文字。
他迈步进门,摸了摸清晰的刻纹,在乜寒涯的记忆中思索不到这种文字的记载。
见湛暝也进石室走了过来,久屹便问:“可懂写的什么?”
“入此门者,生死难卜。前踏黄泉,后脚地府,落步如棋,无有悔路。”
后面跟着的段云琨不自觉的一激灵:“果真如此凶险?”
湛暝看了看铜门道:“略懂一点的人便能看出,这是一道死门,只能从外面打开,想出去自是要另寻他路。
你们的人既然敢进去,便是有出去的办法,不必过于紧张,小心些便是。”
说着便拿着火把绕过影壁向里面走去。
湛暝这话说的甚有技巧,即说明了里面殊难预料的情况,又缓和了紧张的气氛,两人也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