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檎跟在牵着马的蒋灼身后,忽然开口道:“我们就如此将他一个人,哦不,一个尸留在此处,不会出什么事吧。”
蒋灼懒散地将包裹挂在马上,悠悠地道:“会有何事,他看上去挺理智的,也不嗜血,不会祸害百姓的。
若是担心他的安危大可不必,那群僵尸都不敢拿他怎样,何况别人。况且他懂人事,什么都知道,怕什么。”
蒋灼说着忽然环臂转身问道:“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关心我啊,我好歹是你半个师傅,不孝敬爷不说,还经常出言不逊……”
小檎撇嘴翻了个白眼,故作没听见:“湛暝哥哥,我们现下去哪啊?”
湛暝也牵着马,看了看天:“天色晚,去来时邻水的地方露宿,明日再走。”
“喂,小屁孩,听见我讲话没。敢不理爷,看爷怎么收拾你……”
三人在老小孩和小小孩的吵闹中来到了溪边。
生起了火堆,坐在地上枯倒的树干上。蒋灼拿出包袱里的馒头插在树枝上烤,一边指使小檎去溪边打水。
小檎拿着竹筒不情愿地往溪边走,忽听溪边树后沙沙作响。
小檎脑中忽地回想起墓中遇见的种种,一身颤栗,转头就往回跑。
蒋灼挑了挑眉:“水打完了?”
没等小檎开口想挽回面子,蒋灼忽然冷着脸警惕地朝他身后定睛看去,一直坐在一旁没动静的湛暝也抬头定定地看向他身后。
小檎不禁汗毛竖起,明显察觉背后应该是有什么,僵僵地不敢回头。
忽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吓的小檎一抖:“你莫怕,是我。”
小檎一回头,可不正是那个他临走还惦记着的小僵尸,此时正赤脚站在他身后。
小檎挺了挺腰杆给自己壮胆,理直气壮地道:“谁怕了?谁怕了?我只是忘记拿东西罢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