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灼也是道上的人,虽没遇到过这般稀奇的事,但是前因后果还是能听得懂,补充道:“身体在棺里是活的,但是没有了灵魂。
若有尸气趁机而入,就像容纳灵魂一样容纳进去,自然就相容了。
听上去虽顺理成章,可毕竟前所未闻,自然又像是很矛盾。”
难怪蒋灼第一次见他觉得他尸气浓重,却不会敛气像个新尸。
可是又像飞尸一样肉身不腐,还有灵智,原来这其中的因果甚是复杂。
僵尸淡着神情笑了:“说白了我和你们口中的怪物无甚区别。”
蒋灼闻言干咳了两声,一时间空气又凝固了。
小檎忽然觉得这僵尸颇有些打压蒋灼的潜质,光是讲话便能噎死他。
走了半晌,蒋灼嘴又闲不着地开口:“哎,我且再多问一句。”
僵尸疑惑地侧了侧头:“什么?”
“你头发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其余两人也不自觉地看向了他的头发,小檎也好奇地问:“我说怎就怪怪的,我们第一次见你在玉棺中时并非这般,你对你的头发做了什么手脚?”
那时他的头发很长,可以拖至地面,柔顺地倾斜而下。
现在,呃,实在不怎么体面。有些凌乱不说,且形态怪异,除了脑后头发长至腰间,剩下的都七长八短地趴在头上,还倔强的支翘着。
僵尸停了脚步转身道:“哦,太长了麻烦,我便剪掉了些,没忍住剪多了几分。不好看吗?”
蒋灼抽了抽嘴角,干巴巴的答了句:“没,甚是俊俏……”
小檎躲在后面憋笑憋的难受,走了好久才彻底憋住了。
“快到了,过了此门便是千斤闸口。”随着几人的脚步加快,墓门慢慢开启,霜白的月光倾斜而下。
看见这一幕,小僵尸的身影明显一震,紧接着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