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人心。
好处全让卢祎占了。
殷乂变成了一个声名狼藉的冤大头。
澧河沿岸也就出现了怪异的一幕,凡是想要成为士族的豪族,需要强占大量的田地,导致宗族在本地乡闾的名声很差。
卢氏坞堡违背了这条墨守成规的铁律,逐渐从一百二十亩田地,强占到了一千亩田地,反而获得了本地乡闾的好名声,获得了乡人的拥护。
殷乂俨然已经成了卢祎的马前卒,占据了澧河沿岸的庶民土地,又被卢氏强占了。
卢祎现在应该是最不想见到殷乂死的人了。
还没利用完。
等到利用完了殷氏,剩余价值榨的干干净净了,再死也不迟。
“搬家。”
相比较殷氏庄园的一片哀嚎,卢氏坞堡里一片喜庆,挑选了一个宜搬家动土的黄道吉日,卢祎带着族人开始搬家了。
主要搬走各种酿酒的用具,还有贮存在粮仓里的粮食,剩下大部分东西不用搬走。
西麓山坳在一千亩美田的边缘,等到耕种田地的日子,坞堡距离更近,留给佃客当做暂时休息吃饭的地方。
总不能忙了一天了,累的腰酸背痛,还要让佃客回到庄园里休息。
农忙的时候,往往会在田间地头搭建临时的草棚,留下了坞堡当做休息的地方,就不要搭建草棚了。
匡孝已经提前一天去了西麓山坳,带着县署的百工开始修建庄园土墙了,由于靠近卧牛山,有着现成的山石可以利用,挖掘了后面的山石,还能扩大庄园的占地。
百工里的石匠占据了一半,直接就地取材,利用卧牛山的山石建造一道高大厚实的石墙。
建造石墙耗费的人力很大,底蕴再是丰厚的豪族都没有足够人力,修建了一道石墙,只能修建了土墙。
借用了官府的人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