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祖公,这次黄白籍新政总共征收绢布一万两千匹,绵一万两千斤。”
正厅里霎时间陷入了寂静,上品官员全都愣住了。
乐也不听了,舞也不跳了,酒也不喝了,一个个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卢祎身上。
祖逖猛然回头,看向了卢祎,先是愣神,很快又放声大笑了。
“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