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庶民,让祖道重、祖涣两兄弟无粮可征。”
徐澄之轻叹,儿子徐澡还是优柔寡断了些,说出了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只要开始推行土断征收士族豪族的粮税,立即烧了粮仓推高粮价。”
徐澡大惊了。
粮价高了十文,士族庶民或许不在意。
粮价高了一缗钱,士族庶民咬咬牙也能不在意。
若是达到了洛阳大饥,谷二升值银一斤,肉一斤值银一两的地步
又是刘聪毒杀先帝,大批侨望渡江的当口。
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官职,一个不起眼的走水消息。
却把祖道重、祖涣、卢祎全都推到了京口士族庶民对立面。
徐澡缯布单襦里的手掌,颤抖了,咽了咽口水说道:“烧了粮仓岂不是要饿死很多人。”
徐澄之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话。
“死一千人是个数字,死十万人也是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