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铢钱来买。
卢祎虽是寒门庶族,做了官以后,地位有了极大的改变。
“笃笃——”
公乘雄没有贸然强占本地豪族殷乂的田地,天还没亮带着贽礼过来拜访了,安车上摆放着一只鹜,两坛豆酒,还有一捆菘。
卢祎披挂了一副筩袖铠,拿着环首刀走了下去,等到卢庆之穿戴齐全了甲骑铠,打开了坞堡大门的一条缝:“你找谁。”
真是谨慎啊。
公乘雄赶紧下了车架,张开空落落的手掌放在前面,表示没有拿着刀枪:“郎是公乘雄,今天过来拜访主簿。”
透过坞堡的门缝可以看到,安车附近只有公乘雄一个人,周围没有跟着任何人,他手里也没拿着一双铁鞭,赤手空拳过来了。
卢祎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示意卢庆之随时冲撞出去,找了个借口说道:“家里有女眷不方便见客,你有事直接在门口说吧。”
公乘雄无语了,从没见过做事这般稳健的人,稳健的令人发指。
好歹他是豪族,过来拜访一个寒门庶族竟被挡在了门外,换在平时早就拂袖而去了,或是直接踹开门了。
涉及到了扩大田产,卢祎又是县里的主簿,也就没产生恼怒的心思。
反而佩服主簿卢祎了,难怪以寒门庶族的身份做了范阳祖氏的宾客了。
公乘雄问道:“东斄乡的侨望豪族聚集了一大半了,等到天亮了以后找个借口抢占殷乂的田地,只是借口方面还想请主簿和祖令掂量一二。”
不是真的想找卢祎掂量借口,侨望豪族和本地豪族心知肚明就是来抢地了,借口不重要,重要的是部曲数量。
公乘雄是想询问祖道重何时过来。
祖道重不来,侨望豪族心里没底,也不见得跟着强占田地了。
他可是范阳祖氏的士族子弟,伯父祖纳、叔父祖约全被征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