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田地再卖给郎。”
宾客士俣挥动着羽扇说道:“明府好计策。”
澧河西岸,周闳冷笑了一声,做了多年的官吏,一眼就看穿了殷乂的图谋:“看来是想拖过去春耕的时间,本吏吃了小郎君的膏粱岂会让你如意,左右!去把大门砸开。”
“诺!”
贼捕干满脸火气,比起自己家的春耕耽误了还要上心,立即拿出了环首刀砸门。
一切都在于卢祎的会做人,亲自杀了头大肥豕招待。
殷乂看着大门出现了刀印,心疼坏了:“又不是耽误你们家里的春耕,何必上赶着帮卢祎。”
再是抱怨也没用了,贼捕干来了只能开门迎接。
殷乂不愿意见到卢祎那张令人厌恶的脸,说道:“这事交给你,记得按照昨天商量好的计策去做。”
白白送出去四百多亩田地,殷乂不甘心,连带找到宾客士俣商量了一个计策,决定趁机使绊子。
膈应卢祎也是好的。
士俣自信满满的说道:“明府放心,郎会按计行事。”
豪族庄园大门打开了,走出来一個三寸丁,却打扮的羽扇纶巾,头上戴着青丝绶的头巾,身穿细葛长袍,手里拿着羽毛扇。
令人啼笑皆非。
卢祎乐坏了:“殷乂的儿子出来了?”
周闳本就被逗笑了,又听到卢祎说了一句殷乂儿子,捧腹大笑了:“哈哈,看来小郎君善于雄辩。”
两人的声音很大,故意嘲笑了殷乂的宾客士俣。
士俣气的脸色铁青:“等到圈定田地的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三寸丁最恨别人拿他的身高说笑了。
士俣越想越气,直接开口使绊子了:“北边大堰口附近的田地归你了。”
田地为了方便灌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