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道重开始担忧卢祎被抢了,翻身跃上了轺车,坐进了车厢里:“尽快回旗亭,还有大量的案牍公务需要处理。”
估额增值税的名头确立了,接下来的事情更多了,米粮、绢布、碳薪......等等都要进行定价,还要根据收税的情况进行调整。
公务繁重,事情琐杂,没有闲暇的时间歇着了。
卢祎照常走到了轺车旁边,准备跟着轺车走过去,前往四通市的旗亭帮忙处理公务。
祖道重不仅需要他,用处比起现在更多。
“卢郎请。”
老舍主拿着鞭子走了过来,恭敬弓腰,双手拿着鞭子举过头顶:“请卢郎上车。”
门下书佐、部曲、贼捕干走到了轺车旁边,找好了各自的位子,全是满脸羡慕的看向了卢祎。
他们面对一個庶民的高高在上,登时消失了,变成了老舍主般的态度敬重。
卢祎愣住了,未曾明白老舍主的意思。
老舍主想起来卢祎是庶族出身,不懂得高门士族的规矩,解释了:“卢郎是郎君的宾客了,应当坐在轺车上,也应当由你来驾车。”
可以给高门士族驾车的人,地位尊贵,汉高祖刘邦的车夫夏侯婴,就是他的心腹。
卢祎懂了,接过鞭子走上了轺车:“祖令坐稳了,郎只牵着牛耕过田,今天是第一次驾车。”
轺车前面套着的牲畜是牛,比起马匹更好驾驭,很快掌握了驾车的要领,稳稳当当来到了四通市没有出现颠簸。
“祖令到了。”
卢祎第一次坐上了轺车,心里很满意:“感觉真是不错,尤其是过去需要仰望的那些官吏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心里更加舒坦了。”
祖道重又听到了一句祖令,皱起了眉毛,两人不是问计献计的关系,变成了更加亲近的明府幕佐,称呼需要发生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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