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伸进了袴袜里。
逆旅客舍门口的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过于有伤风化了。
祖道重忍着揍他的冲动,讥讽了一句:“小郎长得俊朗,可要小心了,别被人盯上了。”
俊朗?小心?
哪跟哪,完全扯不到一起。
卢祎仔细观察了两名艳丽女子,默不作声朝着轺车靠近了几步,两名女子居然长着喉结,不是侍妾了,是两名嬖僮。
祖道重嘴上不饶人:“这位臧小娘崇敬北地第一富商石崇,分别给身边两名嬖僮取了青玉、鸾风的姓名,你要是过去了应该姓苏了。”
石崇不好男风,只喜欢美妾,收集的两位美妾闻名于北地高门,一個叫绿珠,一个叫翾风,皆是娇艳惊人,北地有名的歌伎舞伎。
时常有高门士族慕名拜访石崇,只为了瞻仰绿珠翾风的风采。
石崇的夫人苏氏和两名侍妾一直不和,不是为了争宠,苏氏出身于高门士族不屑于与两名侍妾争宠,只是认为两女败坏了门风。
臧琨的夫人也和两名嬖僮不和,甚至闹出了和离,让他丢尽了脸面,毕竟臧琨夫人出身于高门士族。
臧琨被人揭了短,面色骤变:“你今天别想从逆旅客舍里拿走一文钱。”
祖道重恼了:“来人,去把本将的马槊拿来!”
剑拔弩张了。
祖道重的官职是徐州刺史参军、丹徒市令,武职在文官前,又是祖逖的儿子,也是军中一员良将。
舍主过来给卢祎送消息,看到形势不对了,急了:“郎君莫要冲动,想一想家里夫人。”
祖道重的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母亲。”
这句母亲说的是他亲生母亲,不是出身于高阳士族的主母许氏。
舍主急坏了。
卢祎接过来左伯纸快速扫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