葩,是卢祎遇到了一个重要契机,获得重视,成为祖道重身边的宾客。
豪族殷氏难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祖道重坐了起来,束发缭乱到像個鸟窝,胸前的绛纱袍凌乱,露出了里面的中衣,不再酗酒了,盯着卢祎看了起来。
“还算是有些见识。”
祖道重坐直了身体:“虽然不知晓你所说的增值税是哪种商税,本官只是一个市令,没有权利加税。”
凡事讲究个循序渐进,卢祎开口就说增值税,只会引起祖道重的厌烦,一个寒门庶族竟敢妄谈国事,还说出了一个劳什子增值税。
哗众取宠罢了。
徒惹人厌烦。
卢祎知道阐述自身想法,很考验说话方式,先是说出了自己对于估税的了解,表明自己有着鞭辟入里的见解,再说出增值税就会产生作用了。
引起了祖道重的注意。
卢祎略微宽心,继续说道:“祖令收取商税艰难,原因多半在于估税没有固定价格,只能根据买卖的市价来收税,商贾和客人可以提前商量好一个低价售卖,剩余钱可以提前给,也可以收完商税以后再给,毕竟市价低了,商客双方都有利。”
估税收取的方式是卖者三百、买者一百,不仅要向商贾收税,买家也会收税,还是占据两成半的重税。
“可恨!”
祖道重握紧了拳头,重重砸了一下石灰白墙,恨恨的说道:“那些奸商都应该送去北方的舂市,卖给胡人做口粮,一个个只想着自身私利,不为北伐考虑。”
卢祎浑身一激灵,听到舂市两个字忍不住不寒而栗,胡人把两脚羊放在特制的大舂里,捣了当做口粮吃。
另外,卢祎没有因为祖道重话里的一句北伐,认为他是个抛家舍业的义士了。
恨死了商人的原因,一大半是因为自身的利益受到了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