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目光,直接看向赵巍,“匈厥人和我们征战几十年,从未断过,只有当年被傅珩直捣老窝,才消停几年。
“这次炸,目标就是傅珩,他们是寻仇。
“更是耗着我们!
“将军当派精锐袭击!”
赵巍还震惊在徐西宁的突然到访。
这可是西北啊!
和京都隔着十万八千里,这都不是翻山越岭的距离!
这里是西北!
从中原过来,还要经过一段长长的无人区。
草原之后是荒漠。
然后才到这里。
她怎么找来的?
“你怎么来的?带了多少人?京都出事了?”赵巍震惊之下,三连问。
徐西宁道:“京都平安无事,我带着五福来的,五福赵将军不认识,现在说战事吧,我认为,对方就是要借着赵将军对当年爆炸之事的忌惮,来消耗我们的精力。
“我来的路上也瞧见了,各处都在严防死守,将士们必定一宿无眠。
“我们的兵,一宿都精神高度警惕,不得休息,若是对方仗着雪天我们看不到,就埋伏在附近,那么等到明日天亮,视野良好的时候。
“我们人困马乏,对方精神抖擞,一旦打起来,我们是吃亏的!
“赵将军打仗向来稳妥,但太过稳妥,便是保守。
“对方挑傅珩下手,怕是也有这个目的、”
如果傅珩醒着,他怕是定要带人去雪窝一探。
当年都能带着那么几个人,直捣匈厥老窝的人。
绝不是保守等待之人。
这一点,赵巍也清楚。
徐西宁上一世在赵巍身边呆了十来年,对他的打仗路子,很是了解。
倒是赵巍,狐疑看着徐西宁,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又觉得离谱,她怎么能说出这么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