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繁瞥了春喜一眼,一把搂住傅珩的脖子,把人拽到自己怀里,半抱着半拖着走。
“算我求你了,你媳妇都有了,我还没有,这次徐西宁去江南,肯定要带元宝,我感觉元宝喜欢春喜,我不能给他俩独处的机会,等我把人追到,我请你吃饭!”
傅珩给他一胳膊肘子,“我稀罕你一顿饭?”
回头看了徐西宁一眼,傅珩道:“照顾好西宁。”
章景繁立刻拍胸脯子,“春喜怎么对她,我就怎么对她,我把她当成我主子,行吗?”
傅珩哭笑不得。
出发刻不容缓。
各回各家,收拾行囊。
傅珩没瞒着徐西宁,一边拉着人家的手,舍不得放开,一边道:“沁尔真的鞭法,和我父亲独创的那套一模一样。”
徐西宁目瞪口呆。
她打沁尔真,完全是因为认出那鞭子来,想到上一世被火烧的西北军。
“你的意思是……”
傅珩点头,“我觉得,他可能还活着,当时便没找到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