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你并非我皇室血脉,又怎么可能有英明的决策!”
顺亲王指着二皇子的鼻子怒吼咆哮,
掷地有声的喊声让原本有些嘈杂的现场刷的一静。
刑部尚书第一个怒道:“你什么意思!”
顺亲王冷笑,“什么意思?呵!呵呵!你所忠心耿耿的二皇子,他根本就不是陛下的血脉,更不是先帝爷的孙子!他是个杂种!”
顺亲王这话说出口,刑部尚书扬手一巴掌就扇过去,“满口喷粪!”
只是顺亲王到底会写功夫,抬手挡住,一把将刑部尚书推倒。
啪!
在户部尚书起身,眼疾手快接住刑部尚书那一瞬,兵部尚书跳脚给了顺亲王一巴掌。
“你残害朝廷良将,逼得前刑部尚书给聂寻判死罪,如今又派人去杀华新门的守门将士,其心可诛,竟然还要污蔑二皇子殿下?
“章景繁!”
兵部尚书怒喝。
章景繁愣怔一下,连忙上前去押顺亲王。
现场哄闹一片。
顺亲王怒吼,“我可没有污蔑他,你们都是朝廷的臣子,自己忠心了个什么玩意,你们难道真的不在乎吗!他是丽妃和匈厥人生出来的野种!”
满朝文武,震愕万分,看向二皇子。
顺亲王浸淫朝堂多年,自然有自己的同党。
原本他是想要等宣府那边的结果再行事的。
可现在,二皇子忽然发难。
竟然因为一个什么聂寻,一个三年前的案子,甚至连个证据都没有就要抓他,
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就算他的人在宣府出现问题,那沁尔真的人马还在呢。
顺亲王满目讥笑看着二皇子,继而扫过六部尚书,看向章景繁。
“你不是最厌恶匈厥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