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两句话,入了心,离了心。”
徐西宁点了点头。
现在她是不可能进去了。
不然以后,不说旁的,会让春喜和元宝生出罅隙的。
“先去考核现场吧,我不进去了,我现在不冷静,进去不免说出些言不由衷的话,伤害彼此。”
嘘出一口气,徐西宁转身上车。
吉庆堂后院。
章景繁皱眉看着元宝。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如果不是春喜受伤,我们肯定,徐西宁不会想要抢权的。”
她甚至可以等永安王出现。
是春喜的变故打乱了一切。
徐西宁夺权,是为了保护她想保护的人。
从来不是利用。
怎么和元宝解释,章景繁只觉得没有头绪。
最终叹一口气,“我相信你是急糊涂了,慢慢你自己就想明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是抽空来看看春喜的。
那么多朝臣刚刚被杀,那么多学子刚刚被抓,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章景繁抬脚离开,发财看着元宝,死死的皱着眉。
“我家夫人她,真的很不容易。”发财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又无从开口,“让王伯开导开导你,兄弟,你这想法真的不对。
“宫里还有很多事要做,我先撤了。”
发财也走了。
元宝一个人呆呆坐在院子里。
在那烟雾缭绕里,捞起发财带来的酒。
一坛子酒,一口气的往下灌。
你们都懂大道理。
你们都懂家国大事。
你们都是大人物。
就我。
我是吉庆堂的小伙计。
我什么都不懂。
不知道家国大事,不知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