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宁给发财到了杯水,润润他急的干裂的嘴皮和发燥的嗓子。
发财一口喝完,抹了一下嘴唇,道:“我和春喜带着人上京,走到十里铺的时候,忽然从官道驿站里冲出来十几个蒙面黑衣人,他们朝着我们直接就扬了石灰。”
只是带人上京,又不是押送什么重要财物,
连去带回,也就发财和春喜两个。
“我和春喜当即反抗,但是那些学子,好些眼睛都被石灰蛰了眼,他们疼的满地打滚,我和春喜俩人护不住他们那些人,我俩就护住一个赵春山,他妹妹和剩下六个学子都被抓走了。”
徐西宁进里屋去换衣服,傅珩在外面问,“能看出对方功夫是什么路子吗?”
发财道:“很正统的路子,反倒是不好猜身份。”
说着话,徐西宁已经换了衣服出来。
“春喜呢?”
发财眼睛发红,眼底泛着焦灼的泪珠子,道:“春喜眼睛受伤了,我先把她送了吉庆堂。”
一听这个,徐西宁怎么可能还站得住。
抬脚就往外走。
傅珩赶紧跟上。
却不得不提醒她,“早朝马上要到了,今日早朝还要确定今日各地学子来京都赴考一事,你不能缺席。”
徐西宁心头急的冒火。
春喜在她心里,比她亲妹妹都亲。
上辈子,她眼睁睁看着西北军全军覆没,看着同袍被活活烧死。
这辈子。
她怎么可能不管春喜。
天大的事,也没有她的春喜大。
“我去看春喜,吉庆堂有大夫,我叫宫中的太医去。”傅珩道:“今日的事,必定是有人想要阻止我们选拔官员,才动手脚的,你若是不去,那便是中了他们的计。”
徐西宁大步流星的走。
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