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父皇正逼着徐西宁往出拿钱,用来战后重建,若是徐西宁不肯拿钱,他就要抓了人家。
“我心想,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后来,皇祖母指着我的鼻子和我说,让我追封蒋煊怡,让我抓徐西宁,让我给蒋煊怡和章景繁赐婚。
“我心想,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后来,皇祖母为了蒋煊怡,连父皇都挟持,吓得父皇至今都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我心想,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后来,皇祖母死了,被吊在城墙上,让人唾骂。
“我心想,做人就该这样吧。
“科尔达,你说,我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怎么一会儿觉得做人不能这样一会儿又觉得做人应该这样?”
科尔达一双眼睛带着一种呆滞的懵逼,看着二皇子。
他来之前,是恶狠狠的补习过大夏朝语言的。
为什么还是有一种,听懂了每一个字但是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无力感。
大夏朝语言文化这么博大精深吗?
旁边刑部尚书得意的看了科尔达一眼。
别说你听不懂,我都听不懂呢。
兵部尚书:……
那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刑部尚书:……
我们殿下说话,已经让人听不懂了,这不值得得意吗?
不然我现在就要面临是不是被打棍子的威胁了。
兵部尚书若有所思看看二皇子,又若有所思看看刑部尚书,感觉,忽然顿悟了。
他一声长叹。
“是啊,老祖宗说得好,做人该如此,做人不该如此,可做人到底该怎样,这是昨天吃了牛头今天吃了驴肉就能明白的?要知道,野鸡的肉其实也并不是太好吃。”
对面科尔达震惊的看过来。
他们是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