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和离了,明明之前还让他亲了一下呢,“我只是怕她会后悔,怕她现在执拗什么,将来又错过,再,再,再搁了心里一件事,难受,我问问而已,梁九当时话虽然那么说,但事在人为,我不想让她将来后悔。”
章景繁抬手给傅珩脑袋一巴掌,“那也不能现在问。”
傅珩气的给他一脚,“滚,没大没小,跟谁动手呢。”
章景繁挨了一脚,也不当回事,就胳膊肘子往傅珩肩膀一搭,一边走一边说:“你就是当局者迷。”
傅珩斜眼看他,“我怎么当局者迷了?”
章景繁一搂傅珩脖子,把人往自己跟前一带,然后朝春喜那边抬了抬下巴,“你看她着急吗?”
傅珩顺着看过去,就见春喜一脚踹了元宝屁股上,掷地有声问元宝:“你是不是找削?”
元宝双手举到脑袋上面,朝春喜嘿嘿的赔罪,“一会儿给你弄好吃的。”
傅珩:……
章景繁就道:“你觉得你关心徐西宁还是春喜关心徐西宁?”
傅珩能肯定自己对徐西宁的关心绝对不虚,但春喜也不差,不必他差。
他没吭声。
章景繁笑道:“春喜都没急,可见这事儿,真不急,要是徐西宁真难受,春喜能这么没心没肺在这儿和元宝玩?”
傅珩一愣。
章景繁松开他,手背在他脸上拍两下。
“是吧?所以我说,你是关心则乱。
“你还记得梁九走的时候那个表情吗?
“他和人家徐西宁说,说永安王感谢那个点拨徐西宁的人,是吧?
“人徐西宁就给他一个微笑让他自己体会,你说,如果永安王,我说假如啊,假如永安王真的很惦记徐西宁,却见徐西宁这么冷淡,他坐得住?”
傅珩一下恍然大悟。
“你的意思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