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
手里的匕首朝着济南府尹的亲随狠狠一戳,直接戳入大腿根,疼的那亲随全身痉挛,额头青筋凸起,呜呜惨叫。
徐西宁问:“整个济南府,弓弩手多少?暗桩多少?都藏在什么位置,说!”
那人眼中带着愤怒的杀意,决绝看向徐西宁,俨然一副我绝不会说一个字的表情。
徐西宁冷笑,“不想说?春喜!”
春喜早就迫不及待。
听到叫,欢天喜地就上前。
手里拿着她那铁盒子,朝着那亲随就打开盖子,“你看这是什么?”
盖子打开那一瞬,眼睁睁看着一盒子蠕动的……
蛆?
那亲随一双裹着杀气和怒火的眼,眼珠子都直了一下。
哈?
春喜满目兴奋,提起她的小宝贝就往那亲随的眼皮子上放。
冰凉且会蠕动的东西在眼皮上一拱一拱的时候,那亲随全身都痉挛的抖,头皮又硬又麻,无数骂人的话破口而出,好在口被堵着。
春喜捏着那小白胖,往他鼻子那里放。
一边放,一边笑嘻嘻的说:“别着急,还有好多呢,一会儿给你吃点。”
说着。
元宝将堵在他嘴里的破布扯开,一把捏着他脸颊两侧,迫使他张开嘴。
春喜提了两只小白胖就往他嘴里放。
那东西一拱一拱在他嘴里乱爬。
那种虽然不疼,但脑子里无法控制的想象刺激的他浑身的血都僵住。
可就算是如此,他那裹着杀意的眼睛,只是在最初慌张了那么一瞬,之后便依旧是恨意如铁,丝毫不变。
徐西宁上辈子审讯过不少人,遇上这种的,知道算是遇上硬茬了。
大概齐,凭着春喜的小宝贝,是没办法撬开他的嘴了。
徐西宁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