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要去向我的恩师求救,结果我去了书院,却见里面来来往往的学子,全部都是我不认识的。
“他们用地道的当地话交流,谈笑风生的让我毛骨悚然。
“我在门口蹲守了好久,我知道我恩师最爱吃湖畔家的灌汤包,每天都要买。
“可我等了整整两天,没等到他出来,却在我心灰意冷要离开的时候,听到有人喊杨夫子。
“我回头,被喊杨夫子的人,与我恩师长得完全不同,但他也叫杨廷恩。”
男人胸口堵着於气。
他憋闷的叹一声。
却排解不掉心头愤懑半点。
“我偷偷去了我常去的那条街道,我熟悉的几个商铺老板伙计,全都不见了,但是新出现在那里的人,又仿佛是这店铺的老伙计,在一切如常的做生意。
“那时候我胆战心惊,吓得没敢多停留,先回了寺院、
“等我第二次出去,我就想要找外地来的人求救。
“可接二连三找了两回,都失败了。
“这一次,从你们进城我便跟上了,直到你们到了徐记的客栈。”
后面的事不必再多说。
男人满目祈求,看着傅珩和徐西宁,“你们是京都来的官爷吗?你们……能救出寺院里关着的人吗?”
傅珩的暗卫那边动作很快、
这边说话功夫,他们带着人回来。
只有半截身体的二妮被傅珩的暗卫背了回来。
那暗卫跟着傅珩多年,出生入死见过的场面不算少,可放下二妮,依旧是一脸的凝重,“侯爷,里面堪称人间地狱,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人。”
二妮昏迷着。
徐西宁在第一时间跪在她旁边,给她施针喂药。
小姑娘就跪在徐西宁对面,抓着二妮的手,一声一声的唤,“二妮,二妮你醒醒,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