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
王伯便道:“小姐莫与这糟老头子计较,他……”顿了一下,像是琢磨一下用词,王伯叹一口气,坐下,“他过得苦,脾气大些也难免。”
沐沐抱着徐西宁的胳膊,赶紧给他爷爷找补,“但是我爷爷人很好的,姐姐,就是我爷爷说,让我把护身符给姐姐戴的,爷爷很惦记姐姐的,他只是不会说话,姐姐打琉倭人受伤,爷爷还哭了呢。”
“谁惦记了!谁哭了!”
出去的高老头忽然又折返。
依旧是黑沉着脸。
只是黢黑里透着那么一点诡异的腼腆的红。
手里拿着一个竹笛,也不知道温柔些,十分粗暴的将那竹笛往徐西宁跟前一放。
扭头又要走。
徐西宁简直哭笑不得,“这个是信物吗?”
高老头绷着脸,不会好好说话,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他现在在济南哪里我也不知道,你自己打听吧。”
一副你听天由命的样子,十分冷酷的走了。
王伯失笑摇头,“他能有信物,可见与这梁九真的关系匪浅了,只是……”
王伯依旧不放心,“要不让元宝和你一起去,元宝脑子活泛,功夫也好,多带一个自己人在跟前,总是好的,元宝这些年跟着我做生意,这嘴也会说话。”
元宝当即道:“我真的很想去吃把子肉。”
王伯抬脚给他屁蛋一脚踹,“就知道吃,让你去保护小姐!”
元宝捂着屁股嗷的叫,“我不吃饱了怎么保护!”
“滚去上香,明儿一早和小姐一起出发。”
在王伯骂骂咧咧声里。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了。
徐西宁带着元宝和春喜,按照王伯的强烈要求,给院子里的两匹马上了三柱高香,离开。
赵巍在西山大营。
他现在好好的。
徐西宁犹豫了一下,没往西山大营去,直接打道回府。
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