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傅珩打的,而且……把臣卖了也没有二十万两啊!”
二皇子没了耐心,直接没好气的下令,“这可是皇祖母的意思,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把你拉下去卖了,听说余杭那边盛行小倌倌?卖了余杭去,看看曾经的礼部侍郎挂牌,能不能值二十万两。”
一句话。
差点气死里面的太后。
一听是太后的意思,吓得礼部侍郎直接改口,“臣,臣知罪。”
二皇子一扬下颚:我可真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儿啊~
镇宁侯府。..?
“天!”
徐西宁睡得朦朦胧胧睁眼,在睁眼那一瞬间,眼屎还糊着眼窝子呢就让吓得一个激灵瞌睡全无差点魂飞天外。
傅珩。
她家那个病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把椅子放在她床头。
此时此刻,正大马金刀坐在那椅子上,手肘撑着扶手,手指撑着额头,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不知道看了多久。
天爷诶!
这是造了什么孽。
一睁眼就遇上这个,徐西宁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定了定神,朝着傅珩骂道:“你有病啊!”
傅珩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维持的有点久,胳膊麻了,反正在徐西宁骂过来的时候,他笑着晃了晃胳膊甩了甩手,“对呀。”
徐西宁无大语的翻白眼,“你是春喜上身了吗睡不着?睡不着你出去上香啊,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谁家正经人在人床头坐着呢。
不及傅珩回答。
外面。
廊下。
传来春喜一声疑惑,“夫人叫奴婢?做什么?奴婢正上香呢,奴婢真的睡不着一点。”
徐西宁:……
这个家里是找不出一个正常人了是吧。
傅珩忍俊不禁,但坐在椅子上没动,“夫人,我有病,该吃药了。”
徐西宁难以置信的看着傅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