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给西宁做主,云香缘大肆羞辱我过世的婆母,我身为晚辈,着实无法咽下这口气,为人子女,不能不孝,孝字当头,我便无法容忍傅业这般恶毒的举措,我要将傅业驱逐出镇宁侯府。”
不是分家。
是驱逐。
气的傅业怒道:“云香缘做的事,又不是我指使的!”
徐西宁转头便道:“云香缘做的事,不是你指使的,但傅筠是你送到蒋国公床上的,而蒋国公陷害傅珩,陷害赵巍将军是铁板钉钉的事实,怎么?你还要狡辩?傅筠不是你送去讨好蒋国公的?”
徐西宁提起这个。
傅氏一族的族人更是脸色难看。
“混账东西,我傅氏一族,多少好儿郎征战沙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我们誓死不弯脊梁,你却将好好的儿子送去给人做玩物!
我傅氏一族,容不下你这样丧尽天良之人。
我做主,将傅业,驱逐出镇宁侯府,从傅氏一族族谱中除名!
自此与京都傅氏再无半点关系!”
“三叔公!”老夫人万万没想到,进展会如此的快,“你不能因为业儿被褫夺了爵位,就这样对他!你……”
老夫人情急之下,起身去拉拽那三叔公的衣袖。
三叔公一把推开老夫人。
“这是什么话?我难道还是趋炎附势之人?难道傅业的罪名,是我给他编造的?他做出这种天地难容的事,我作为一族之长,难道纵容不管?任由这害群之马败坏我傅氏一族的名声?休要再多言!来人!”
三叔公旁边,是六叔公。
他手里抱着傅氏一族的族谱。
捧上前。
他儿子手里拿着笔墨。
三叔公拿起那笔,“全族人一致同意,将你逐出傅氏一族,祠堂已开,只是念及傅珩身体孱弱,不能过去,便在此将你名字划掉,稍后我们会去族中祠堂公证此事的。”
“不要!”
老夫人声泪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