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客人要生气,那姑娘忙道:“公子爷息怒,奴家这不是高兴的昏了头么,这就陪您上去。”
迎客的姑娘一般都是青楼里淘汰下来的那一批,按照青楼的规矩,她们只配门口卖笑,不配接客。
眼下她被徐西宁带走。
大有再翻身的机会,岂能不欢喜。
说话都比先前热切了许多,“公子爷是头一次来咱们云香缘吗?咱们这里,每一个包间都是不同的……”
徐西宁一张银票塞进她那呼之欲出的胸口。
“要最好的。”
银票贴着肌肤。
那姑娘狠狠的抖了抖。
啊!
钱的味道,就是好。
笑的更娇了,带着一点惋惜,朝徐西宁道:“公子晚来了一步,咱们最好的包间,一刻钟前被定出去了,眼下只剩下……”
徐西宁再次打断她,“那就剩下的包间里,挑一个最好的,那叫什么?”
那姑娘笑的甜,“奴家叫幼冬,幼小的幼,冬天的冬,不甚好听,只是这名字是奴家本命,来了云香缘,嬷嬷说名字不必改了。”
包间是二楼西侧的一处。
名叫林宝阁。
推门一进去便是两张大大的美人榻迎面摆在那里,中间一张宽大的方桌,上面摆着明艳的插花。
徐西宁是真的困啊。
看见美人榻,立刻没骨头似的躺上去。
半闭着眼,吩咐:“最好的酒水来两坛子,剩下下酒的瓜果小菜,你看着来,不必替爷省钱。”
一张三千两面值的银票,两指一夹,凌空甩给幼冬。
幼冬高兴的差点跪下给这公子哥磕一个。
“好好好,您且稍后,奴家这就去吩咐,马上回来陪您说话。”
包间的门被关上,幼冬的脚步声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