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徐西宁问。
麻子狐疑看着她,“你要去找他?”
跟着,反应过来。
压着声音道:“傅世子的事,和他有关?他也去告发傅世子了?”
徐西宁摇头,“倒是没有告发,我多问问吧,万一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呢,当初,告发那个酒鬼的人,不是大理寺少卿家的马夫么?”
麻子到底是跟着工部尚书做事的,只短暂的须臾便反应过来徐西宁的意思、
也没多打听,只道:“当初搬家,他是被分配到城东樱桃胡同三十四号院住的,至于现在还在不在那里住我就不知道了,叫王虎。”
“多谢。”徐西宁从衣袖口抽出一个荷包,塞给麻子,“我和你打听这些,劳驾小哥不要告诉旁人,等世子若是能平安出来,让他请你吃酒。”
麻子怎么可能收徐西宁的礼,当即便推回去。
“夫人客气了,本就是大人吩咐我的事,何况,傅世子如今也是我们工部的人,再者,我们大人与傅世子的父亲,当年也是挚友,傅世子被抓,我们大人是真切的着急的,也必定会尽心尽力帮傅世子的。”
徐西宁反手将那荷包塞到麻子手里。
“感情好是一回事,但谢还是要谢的,别推让了,我还要去找王虎问话,就不和你多说了。”
荷包塞到麻子手里那一瞬,徐西宁朝后退了两步,说完,转头离开。
攥着那荷包,工部人来人往,他不好再追上去为了一个荷包纠缠推诿。
只能暂时收起来。
等四下无人处,打开一瞧——
好家伙!
被里面厚厚一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吓得差点手滑把荷包掉了。
压着一口呼吸,荷包往怀里一揣,拔脚就跑。
大人啊,咱们修城墙,又有钱了!
傅世子夫人又给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