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呼吸,徐西宁朝章景繁道:“我要疏通大理寺少卿的话,章世子觉得从哪下手比较好?”
章景繁来的路上,琢磨一路了,叹一口气,“哪那么容易,大理寺少卿和二皇子那是从头到尾捆在一起的,他要的就不是钱,而是……”
扫了一眼左右。
章景繁压着声音,“二殿下将来登基,他便是国舅爷,他闺女是二殿下府里的侧妃。”
章景繁说完,自己愣了一下。
除了祖母以外,他还从来没有和哪个女子这般说过朝政之事。
他甚至与徐西宁都不算熟,不过是徐西宁与章敏的情分……
顿了顿。
缓过神儿来。
是傅珩相信徐西宁,他被傅珩影响的。
再看徐西宁,章景繁眼神里带了些认真,“虽然我不知道那病死鬼到底想干什么,但牢里到底阴冷,他那身子骨,受不住的,咱们还是想办法赶紧给他弄出来。”
徐西宁嗯了一声,“用钱砸不开大理寺少卿的口,但傅珩不会凭白交代我疏通他的,当时在牢里没说,一定是他不方便说,但肯定,还是有突破口的。”
不方便?
当时牢里只有他俩,为啥不方便?
章景繁没明白。
那边,王伯和高老头上完香,高老头黑着一张脸进屋去挺着了,王伯则脸上带着笑,朝徐西宁和章景繁这边过来。
“章世子。”问了章景繁一句好,王伯朝徐西宁道:“小姐放心,元宝向来擅长做局,低价收下镇宁侯府出手的那俩铺子不在话下的,小姐等元宝好消息就是了。”
徐西宁忽然醍醐灌顶意识到什么。
病秧子让她看好棺材。
病秧子让她疏通大理寺少卿。
那……
徐西宁扭头就问章景繁,“大理寺少卿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