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考虑,有人要浑水摸鱼,煽动灾民,所以,户部还是要准备出更多的粮草来,以备不时之需。”
这个不时之需,皇上也希望用不到啊。
不等兵部尚书领命。
忽然,一位御史大人一步跨出。
扑通跪下。
砰的磕头。
一套动作如流水,大有一副要死荐的架势。
“陛下,臣有话要说。”
皇上让他这动作惊得眼皮一跳,“你说。”
那御史跪的笔直,扯着嗓子就说:“昨儿,二殿下带着人马离开之前,臣与几位大人一通前往城门口送行,二殿下忧心忡忡和臣说了一句话。
他说,怕太子殿下煽动灾民暴动给他制造难题!”
“混账!”皇上顿时勃然大怒,“太子纵然有万般不是,也不是你能如此诋毁的!”
御史一脸浩然之气。
“不是臣诋毁太子殿下,着实是,昨儿二殿下去太子殿下府上辞行,太子殿下亲口说的,让他收了傅筠手里的粮,然后给傅筠求个情,不然,赈灾怕是要赈出一个灾民暴动。
二殿下素来与镇宁侯府不和,怎么会好端端的突然收了傅筠手里的粮。
幸好老天有眼,刚出城门二十里地这粮袋子就破了,被二殿下察觉了里面的米是陈米。
陛下英明。
我朝百姓向来不是好战之辈,济南府闹出灾荒,也不是旷日持久,这才刚有灾荒就有暴民暴动。
说不是人为,谁信?
怎么就那么凑巧,一夜之间那么多灾民就要一起暴动了?”
皇上被御史的话质问的脸色铁青。
但关键是,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一夜之间忽然有暴动、
难道真的是太子?
急怒攻心,皇上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