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塞过糖人,约莫是甜给了我一点点提要求的勇气。”
徐西宁:……
好家伙。
她鸡皮疙瘩都准备好了。
差点以为病秧子要说:勇气气呢。
无语的摆摆手,“我要去给高老头儿扎针了。”
起身往后院走。
傅珩抬手,扯住她衣袖一点布料,仰着头,乌沉沉的眼睛和她对视,“那我当你答应了?”
徐西宁一把抽回自己的衣袖,“看心情吧。”
等徐西宁离开,发财贼头贼脑的进了前堂。
吹个口哨。
十分以下犯上的道:“爷,我给您买个糖人儿去?”
傅珩起身朝他冷嘲热讽,“那我给发财哥买个竹篓吧,天天背着。”
发财:……
你有病吗!
傅珩:……
对!
主仆俩硬是拼凑不出来一张好脸色,前后脚离开吉庆堂。
后院。
徐西宁一进去就瞧见气势汹汹的高老头举着一把高香。
活像是要去找谁拼命一样,杵到马屁股前面。
“皇天后土保佑我长命百岁,保佑沐沐平安顺遂。”
徐西宁好笑的朝元宝问:“他不是死都不上吗?怎么决定又上了?”
不等元宝开口,赵巍先笑道:“他和你家掌柜的辩论了一会儿,结果就是,死都不上,没死就得上,所以就去了。”
赵巍声音稍微放低了点。
带着些嘶哑。
徐西宁一边笑,一边心跳加快,好想喊一句义父,却又只能克制着说:“等会儿我和吉庆堂的大夫研究一下,给他扎针。”
赵巍偏头看徐西宁,他高大魁梧,半垂着眼,“我听老高说,是你找到沐沐的,怎么想的,要过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