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三言两语将刚刚的情况和赵巍说了。
“……冲着西宁来的,看不出是什么人,但对方出手就是夺命的路子。”
赵巍脸色凝重的看了徐西宁一眼。
等发财把人扒的就剩下一条遮羞的里裤,赵巍蹲了地上,上上下下检查。
“除了手掌粗糙,虎口处茧子厚重,一看就是习武之人外,身上没有任何的标记,甚至连个痣都没有,可见对方在挑选死士的时候,是精心筛选过的。
从功夫上看,也看不出路子吗?”
检查完,赵巍慢慢起来,问傅珩。
傅珩摇头,“他们被春喜和发财拦住,只想快速突破防线,用的都是必杀技,看不出任何路子。”
那也就是说。
暂时无从推断对方的身份。
赵巍朝徐西宁看过去,“徒弟媳妇,你是得罪过什么人吗?仔细想想?”
徒弟媳妇?
徐西宁被他这称呼叫的有点想笑。
“我最近得罪的人,无非就是云阳侯府镇宁侯府,别的,还没太来得及得罪。”
赵巍:……
嘴角很轻的颤了一下。
你是会说的。
既是暂时无从推测对方身份,“那你们准备如何?”
傅珩朝徐西宁看去。
徐西宁直接就道:“第一,把这个人拖去京兆尹府衙,报案,前脚有人给我和赵将军下金良错,谋杀失败,后脚就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傅世子,都不搞暗杀了直接来明杀,把这事儿往大里闹,第二……”
徐西宁转头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头儿。
他们说话的时候。
老头都没睁眼。
闭着眼靠在太师椅上,从气息来开,倒像是刚刚做了什么,累着了,正在缓着,完全无暇顾及他们这边杀啊死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