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沉着脸,“镇宁侯府如何做事,轮不到本侯插手,只是我女儿清清白白,本侯便绝不允许旁人欺辱了她。”
徐西媛哭的泪眼婆娑。
嘴巴让堵着,只呜呜呜呜的朝云阳侯这边看。
凄凄惨惨。
云阳侯倒是没看她,只是朝刑部尚书道:“你们有证据证明我女儿是凶手吗?若是没有,本朝律例,可是有善待孕妇的条款。”
刑部尚书则道:“侯爷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刑部,兵部,工部,三部联手只为了要欺负一个身怀有孕的弱女子似的。”
声音顿了一下,刑部尚书略扬下巴,点了一下前面跪着的一排小厮。
“他们已经招供,这些嫁妆,都是从云阳侯府运出来的,过程中,并无任何人掀开过这箱笼的盖子,也就是说,这毒,是在从云阳侯府出来之前,就已经在了。
“而这些小厮接手箱笼的时候,箱笼已经封了盖子。
“请问侯爷,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抓令嫒,难道直接去云阳侯府请侯爷来问话吗?”
云阳侯脸色一黑,怒道:“就凭这一点,你们就这般对待一个孕妇?这箱笼里的东西有毒,能下毒的人多了去了,我府上的丫鬟,我府上的小厮,恨徐西宁的人那么多,随便谁都有机会下毒,你却偏偏挑一个身怀有孕的来审讯?”
说着,云阳侯转头看向徐西宁。
“西宁,你真让大伯失望,一笔写不出两个徐,你母亲过世的早,你是你祖母和你大伯母一手拉扯大的。
“如今你祖母昏迷不醒,你不去床前侍疾也就罢了,竟然在这里唆使人给你大姐姐扣上罪名?
“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徐西宁多的话没有,就一句,“大伯父对我这么好,那为什么我的嫁妆,没有跟着我去镇宁侯府,反倒是今儿从云阳侯府抬出来了?”
一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