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和徐西宁进去就瞧见工部尚书左唯两手叉腰,指着兵部尚书破口大骂,“你个遭瘟的玩意儿,你兵部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你让谁去看不行,非要用我工部的人。
“我拢共就这么俩虾兵蟹将。
“昨天一个拉肚子掉茅坑里,现在还浑身发臭不能来上职。
“这个好容易是个全乎人,现在也被你放倒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在左唯大嗓门的轰炸下。
兵部尚书跳脚回怼,“关我屁事,他这么大人了,自己要过去看热闹,我能拦得住?”
“我不管,反正你得赔我一个!”工部尚书左唯一嗓子喊完,转头瞧见傅珩进来,嚯嚯嚯两步上前,一把抓了傅珩的胳膊,“就他,在我的人治好之前,把他给我用!”
徐西宁:……
震惊的看向傅珩。
之前她和傅珩谈条件,其中一条就是要看工部修葺城墙的布防图。
现在傅珩就这么名正言顺的被左唯强行要去?
对上徐西宁投来的震惊目光,傅珩朝她眨眼笑了一下。
病恹恹乌漆漆的眼底透着那么一抹狡黠。
继而转头就朝左唯义正言辞道:“左大人,我夫人还在呢,不要拉拉扯扯!”
徐西宁:……
左唯看了徐西宁一眼,松开傅珩,又有些疑惑的不确定,“你夫人不在,就行?”
徐西宁:……
你们有个正常人吗?
“你们有个正常人吗!”刑部尚书要气死了,“这里还有个人命官司呢,安静会儿行不行!”
章景繁的小叔,工部左侍郎,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直抽抽:真就没人管我死活是吧!
给他扎针的太医,莫名其妙就福至心灵了这抽抽的意义,啪的往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