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请了太子来,没惩治了自己,反倒是惹了一身骚。
为了明儿还嫁妆的事,他们必定还有动作。
西北战场数年的磨砺让徐西宁习惯了,凡事,自己掌控主动权。
这厢,春喜欢天喜地去办事儿。
那厢,镇宁侯胆战心惊将太子送出去,转头就去了傅筠那里。
刚刚被砸了个稀巴烂的屋子,狼藉倒是收拾出去了,但是随着收拾完,整个屋子也变得家徒四壁只剩一个傅筠“遗世独立”在那张床榻上。
镇宁侯简直眼角狂跳,怒火游窜,天灵盖都要突突的飞起来了。
“普元寺方丈,给了你信儿了吗?那山西粮商愿不愿意合作?”
镇宁侯怒不可遏的问,傅筠趴在床榻上,屁股上的伤绷裂是小,今儿春喜就在他这屋里砸,他是一点脸面都没兜住。
此时再提这个,傅筠咬着牙,摇头,“没有。”
“没有?”镇宁侯一脸的火气,“你不是说,普元寺方丈和你有旧交吗?这么点事他都不愿意帮忙?”
傅筠一张脸憋的紫红。
没敢说他花了五万两从徐西宁那里买药丸,唯恐火上浇油。
一面气怒的肠子都快烂了,一面嘴硬,道:“方丈是和我有旧交,但人家出家人,也不会去为难那个粮商啊,那个粮商不愿意,方丈也没办法。”
镇宁侯简直要气死了。
“你知不知道太子殿下刚刚说什么,混账东西,你还瞒着我,太子殿下让我问你,前脚去了普元寺,后脚就挨了板子,你是不是得罪了方丈?”
傅筠心头一个突突,“不应该啊。”
他送去的药是方丈急需的。
方丈甚至当场就吃了。
明显是吃完药脸色好多了。
若这都能得罪,那方丈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
傅筠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