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吧嗒闭嘴了。
顶着冒火星子的眼睛,掏出五万两银票,啪的拍着柜台上。
他一个瞬间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等他把太子交待的买粮的事情办好了,回头第一件事便是踏平吉庆堂!
瞥了一眼那银票,徐西宁在柜台底下又倒出两颗药装了另外一个瓶儿里,凑够五颗,递给傅筠,“钱货两讫,滚。”
“你给我等着!到时候别哭着求我就行!”
撂下一句狠话,傅筠怒不可遏离开。
大约是五万两买来的五颗药太珍贵,出门前,他检查了一下药瓶儿里的颗数,然后将药瓶儿小心翼翼收起。
春喜笑嘻嘻捧着那五万两,“最近抢了好多钱了!”
眼底冒着晶晶亮光,春喜见牙不见眼的问徐西宁,“抢到的钱就是比挣到的钱香,下次啥时候抢?”
徐西宁忍俊不禁捏她的脸,“后天,让你抢个大的,好好锻炼身体,到时候别抢不动。”
春喜登时一蹦三尺高,“奴婢这几天每顿饭多吃俩鸡腿!”
吉庆堂这里的事,徐西宁是避开吉庆堂所有人的。
没人知道她和傅筠交易了什么。
不为防着,只为了一旦有事不想牵累他们。
事情办完,徐西宁起身叫伙计们回来。
一开门后——
好家伙!
吉庆堂上上下下,在王伯的带领下,正人人手里一柱高香,朝着前面两匹马磕头上香。
那两匹马——
一匹旧的,显然一脸生无可恋。
徐西宁甚至觉得它动了动嘴,骂了一句:狗日的!
另外一匹新的,完全不明白即将等着它的是什么。
一张马脸透着清澈的愚蠢。
望着浩浩荡荡一院子香,徐西宁好笑又感动的